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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媽媽，火星上有細菌嗎？”1996年，一個美國小學生在電視前問。鏡頭里，NASA科學家拿著ALH84001隕石，支支吾吾。三十年后，答案來了——不是隕石，而是一把火星泥巴。

2024年7月21日，毅力號在耶澤羅隕石坑北緣的奈瑞瓦河谷刨下一小塊灰褐色巖芯。巖芯表面布滿“豹紋”和“罌粟籽”狀斑點，像烤焦的芝麻餅。實驗室里，激光把斑點打成蒸汽，光譜儀讀出鐵、磷、鈣的異常組合。地球微生物分解有機物時，恰好留下同款化學簽名。

項目副首席喬爾?赫羅維茨把圖像放大到微米級，斑點邊緣呈放射狀，像極了地球湖底沉積里的微生物化石。團隊熬了四個月交叉驗證，結論遞到局長肖恩?達菲桌上：這可能是37億年前的火星細菌墓園。

達菲在周三的發布會上憋不住笑：“三十年前我們猜，今天我們摸。”

石頭里的白色脈絡是石膏，說明曾有地下水穿流；紅色條帶是赤鐵礦，給火星涂上鐵銹色。水、能量、有機物——微生物生存三件套湊齊。NASA把樣本編號“NV-001”，準備列入火星樣本返回計劃。可尷尬的是，這項計劃剛被白宮砍掉6億美元預算。

記者追問錢從哪來，達菲聳肩：“總統愛太空，我們得換個更便宜的辦法把石頭帶回家。”

有人算過，把NV-001運回地球至少要再燒20億美元。NASA內部已討論用“快遞拼車”——讓歐洲航天局搭順風車，或者干脆讓毅力號自己把樣本送到未來的載人著陸點，等宇航員順手捎回。

明年，阿爾忒彌斯Ⅱ將載4名宇航員繞月；一年半后，阿爾忒彌斯Ⅲ降落月面。達菲說，月球只是加油站，真正的終點是火星。人類想在紅色星球上留下腳印，先得搞清楚它是否曾孕育生命。

發布會結束，赫羅維茨把電腦合上，對同事嘀咕：“也許我們挖到的不是化石，是時間膠囊。”

留言區等你：如果火星生命被證實，你最想問它什么？把問題丟過來，我們一起等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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